很傻逼地想要报复他的嘴臭,所以我才能厚颜无耻地做出那些举动。如果,我先遇见的是你,我一定没有勇气去找你说话。在接近你之前,我就会死于心跳过速;我发消息给你,你如果不回,说不定我就会羞愧得再也不想发任何消息给你了。”
“所以……所以……你会因为喜欢我而不敢接近我吗?”他将车停在路边,解开安全带,倾身靠近她,漂亮的眼睛里盛满了星光一样,一闪一闪的,情绪有些忐忑。
易礼诗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当然啦,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耀眼吗?”
他垂下眼睑,额头触上她的额头:“可是,这对你来讲好像是一种负担。”
“那时候是挺有压力的,”易礼诗实话实说,“主要是怕你发现真相后觉得我是个很坏的人。”
“你是坏啊!你对我最坏。”他嘴上在吐槽她,却又别别扭扭地亲了她很多下,“虽然你很坏,但我还是很庆幸……毛峰那时候给出的是我的微信号,如果不是他,我就遇不到你了。”
他的嘴唇好软,易礼诗没一会儿就被他亲得晕头转向,她舔了舔嘴唇,问道:“所以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他?”
“嗯,感谢他无意中当了一回红娘。”段凯峰闷笑了一声,坐回自己的座位,重新将车启动,目的地是他们之前的家。
“易礼诗。”
“嗯?”
“刚刚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啊?”
“你在我眼里,也很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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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口交+深喉H)
还是熟悉的地下停车场。
易礼诗上一次从这里上电梯时,情绪崩溃得像是天都要塌了,时隔这么久,再一次进来,她却突然想不起来当时的感觉。
段凯峰先她一步下车,替她拉开副驾驶的门:“回家吧,学姐。”
一只大手紧紧地牵住她,她乖顺的跟着他上了电梯,来到他家门前。
她以为门后的家具会铺满厚厚的防尘布,毕竟段凯峰也很久都没有回来过,推开门却发现,门后的景象还是她熟悉的样子。
鞋柜里摆着他曾经送给她,而她觉得太贵,所以根本就没有用武之地的鞋;钢琴琴盖上放着她没来得及带走的书,翻开的那一页是她为考编准备的面试曲目;卧室的床上整齐地摆了一排她在娃娃机上夹来的公仔——那些公仔每一只都有名字,都是段凯峰逼着她取的名。她取名都是随口取的,摆在那里她也分不清谁是谁,但他却记得清楚。
床单应该是刚刚洗过,还散发着她之前用的那款洗衣露的味道。
“家政会定期过来打扫。”他在她身后慢慢靠近,张开双臂将她裹住,高大的身躯像是要挂在她身上。
整座屋子散发出来的归属感让她紧绷了一上午的神经瞬间松懈下来,在这里,时间仿佛不曾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