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
银瓶倒一凉气。她也并没有反抗的心思,细腰一起一伏,愈发把那尖往他嘴里送。那丝丝的酥痛肌理,她发起抖来了,仰在枕上,流眸半闪,声声仍叫着大人,那声音却渐渐了,媚了,成为一宛转的。
他在呖呖莺声里向,一路吻过香馥的心,平坦的小腹,引起她一路的细栗,最终停顿在了腰际。
纱袴也被红汗巾缠着,滟滟翻腾的红,与那白江而治,想火苗溅裴容廷的底。他知道的,往一点,再一点便是她的心,那里有粉般的,曾在梦中淌着整吞他赤紫的,层叠的媚热窄,仿佛雨霏霏的桃花源那到底是梦。
便是从前的婉婉受得,如的婉婉他抬瞥了一银瓶玲珑的骨,并没有增多丰盈。
方才又是他忘了。他略有些失落的烦躁,撑在榻上闭了闭,身的急涨吞噬着他的骨髓,直忍得太青隐现。
殊不知银瓶在枕上缓过一气,也低头看了来。
上次就是因为她的胆小,才惹那一晚上的许多是非。况且她才挨过了打,方体会到有人撑腰的痛快,她一面是激,一面是讨好,便决心要笼络住裴容廷。见他犹在神息,她打了个主意,忙把身子一挣,打了个,了榻的锦被堆。
裴容廷愣了一愣,缓缓直起身瞥了过去。
他当她又是胆小退缩,勾了勾角,咬牙笑骂:小鬼头,这就想溜了。
话中虽带着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