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倔强的脾气上来,竟和他吵起来,“谁说没有必要?院长养了我十二年,等同于我的亲人。”
余止深侧过头,深不见底的眸子紧锁住她的脸。
他夹着烟的手指捏住钟晚下巴。
钟晚背脊攀上冷汗,不敢乱动,担心一不小心毁了容。
“钟晚,我也养了你十年。”他顿了顿,薄凉的语气仿佛卷着深冬的风雪,问她,“那我是你的什么人?”
钟晚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是法西斯。”
空气骤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余止深手中的烟还在燃着,青白色的烟雾在钟晚鼻息间缠绕。
钟晚想咳,可看着男人阴恻恻的脸,硬是给忍住了。
余止深松了手,忽然说,“停车!”
正在开车的林检,早已出了一身冷汗,这会儿听到吩咐,连忙靠边泊停。
“滚下去!”
余止深朝着钟晚冷喝,声音里藏着怒意。
钟晚咬了咬唇,委屈巴巴的开了车门。
哼,滚下去就滚下去!
她滚的倒是痛快,余止深还存着一腔怒气无处发泄,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钟晚被扔下了车,只好坐的士回去。
的士车里,江惟打来电话。
钟晚接了。
“晚晚,你还好吧?”江惟的语气隐有担忧。
钟晚安抚他,“我没事,我自己坐车回去呢,他不在我身边。”
那头,沉默了片刻。
江惟叹了口气,又说,“晚晚,抱歉。”
钟晚问他,“江惟,你很不喜欢余止深吗?”
江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语气严肃的反问她,“你对余止深的过去,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