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动真格的,也不会破坏你和林城之间的关系。”
有一瞬间,钟白雅真的被男人诱惑到了。
可刚刚他的阴茎抵在她的青涩小桃子上,她的小嫩B最大程度地暴露在了他面前,男人龟头挤压小肉缝时感觉很真实,如果她刚刚没有回神,就被他肏进去了。
“傅之衍,你少当我是傻子。”
听到女人将近愤怒的回应,男人索性也不再装了,言辞很直接且压迫:“钟医生,我迟早会让你心甘情愿张开你的大腿,主动让我操你那张处女的小嫩逼。”
钟白雅浑身一颤,那种被强迫的羞耻感在心底油然而生,他像一个危险的捕食者,紧盯着眼前的猎物,而且势在必得,她被他轻易地玩弄于股掌中。
“钟医师,我不会强迫你的。”
在钟白雅心情跌宕起伏时,男人再次来了这么一句,他这样的阴晴不定,就像一只在野外狩猎的残忍猎犬,等待适当的时机,利用烈焰焚烧她的一切。
身体,还有灵魂。
化为灰烬。
他在逼她。
而这个被他逼迫的女人,是钟白雅,一个在当地受人尊敬,高不可攀的女医生。
只要一想到这样的女人会被他压在胯下随意地肏干,被羞辱,清高的表皮因为他的大鸡巴变得淫荡且骚,想到那种极致的反差,傅之衍身体里已经有了叫嚣的情潮。
还没过五分钟,钟白雅又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伴随那道她很熟悉的男声在门口响起:“白雅,你还在里面吗?是不是睡着了?”
是林城。
钟白雅想到躺在自己床上的男人,慌忙地摁灭了手上燃着的女士香烟,打开洗手间的门就这么赤身裸体地冲出去了。
傅之衍还光着躺在她的床上,下面黑色茂密的秘地丛林,那根粗大的肉棒还翘得老高,他的手在上面熟练地撸动,只要林城这个时候走了进来,钟白雅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女人踩着高跟鞋走过去,思考几乎不过脑,忙不迭地拉着傅之衍的手臂从床上起来,打开橱柜的门,把赤裸的男人推了进去。
傅之衍难得没有任何反抗,只欣赏女人暴露在他眼前的美好裸体,因为脑神经一直被绷得很紧,钟白雅根本没心思在男人面前害羞。
“白雅?”
“我在,林城,你等我一会儿。”
钟白雅关上橱柜,随手给自己套上吊带裙,再套上一件大衣把自己裹得严实,才给林城开了门。
但她和傅之衍都清楚,她里面是完全真空的,只要男人稍微仔细地观察一下,林城就会发现自己女朋友身上的端倪,甚至会发现女友的下体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脸色也不自然,而这一切的变化都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傅之衍背着他操弄嫂子。
钟白雅目光时不时地瞥向那个柜子,虽然不明显。
里面,藏着一个光着身体的男人。
“怎么这么久?”
林城看着女友,似乎觉得不太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他们医院医生少,病人又比较多,很多时候他们都需要很高强度的劳动。虽然钟白雅没说过,但林城知道,她是为了他才留在这个穷山僻壤里。
“没有。”
想到柜子里还藏了个没穿衣服的男人,钟白雅做不到那么坦然自若,身体有些微的僵硬,尽量把话说得若无其事般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