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新春亲友聚二
二伯笑盈盈的边点着炮竹边说着吉利话,我与家人回应着吉利话,在二哥、二嫂的招呼下,父亲牵着我到火炉旁坐下,父亲看我穿着单薄,心疼我一直都不让我离开火边。哥嫂把吃食、茶水端至火炉旁边,二嫂走到我身旁一阵的夸燿,“这妹子漂亮又有知识,以后嫁个老夫婿,别忘了嫂子曾把你和你侄儿一把扯大的。”二哥一旁附和:“家里现在未出阁的妹子也就剩了,在家过一年是一年了。”二伯母在我打小时便疼惜我,走到我身旁,拉着我的手摸了摸说:“在二伯家吃饭,全是你最爱吃的,不许偷偷走了,走了二伯不高兴。”我望着二伯,看着盛情难却便连忙点头允诺。家里的习俗,二哥、二嫂常年在外务工,年底回家一趟,家里的走亲访友等待客之事便是老人一手包揽。我起身走入厨房,看着忙碌的二伯,我张口道:“二伯,我来帮您,我扫视了一下,所有的菜品均切好待用,青菜均清洗完毕。二伯回头冲我笑了一下说:“,你难得回来一趟,有三年没有吃我做的菜了,我记得你最喜欢吃我做的这些菜,好好坐着歇会,姑娘家的不需要你做。”我站了一会,看了一会二伯炒菜的雅姿,一盘一盘的菜在二伯的操弄下色香味俱佳,我看着哥嫂没有要来帮衬的意思,我端着做好地菜往客户的桌子上端。二嫂见我在上菜,笑嘻嘻的说:“我来、我来,你歇会,大过年的你是客人。”我也客套的回敬二嫂说:“二嫂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是家里的血脉嗯。”二嫂有点尴尬也不知如何回话,冲着我哈哈大笑了起来。二嫂在我不更事的时候来的,也有十多年了,侄儿与我只差三岁,小时候跟着嫂嫂东家跑西家窜的过子一去不返了。哥嫂在深圳务工、开店均有做过,有七聚。嫂子待我如以往,只是感觉少当年的纯粹。我拉着嫂子的手走进厨房,二伯见我拉着二嫂过来面露喜色说:“赶紧端走,边吃,待会凉了不好吃了。”我端着菜上桌,嫂子备好餐俱。二伯炒完所有菜,解下围裙。我见着她动作麻利,说道:“多年不见,您的动作越发轻盈了,看起来更硬朗了,关键在厨房里还有横扫三军的气质。”二伯开怀一笑,顺手拉着我住桌旁走。
二伯上坐、父亲坐在其侧旁、哥、嫂分两侧就座、我与帅锅坐到了下方。我笑嘻嘻问嫂子:“平儿哪去呢一直没有见到他呢”嫂子笑着回道:“楼上学习,说是早上吃多了,就不下楼来吃午饭。”我嗯了声。看着二伯与父亲开完菜后,我伸出了筷子,二伯将一整条桂鱼放入我的碗中,笑着说:“你是属猫的,最喜欢吃鱼,这是自家养的。”我并不饥饿,但看到二伯夹的鱼,我嗅着香味忍不住的尝了起来。鱼肉鲜美、刺少。二伯跟父亲看我着吃得开心,都相视而笑。“这么多年没有回来,吃好点,过十来天又得去学校了,想吃没得吃了。”二伯美滋滋的说。帅锅一旁醋意十足说:“怎么我现在的待遇完全不同啊二伯偏心、二哥、二嫂也偏心。”我呵呵了两声,故意在帅锅面前炫耀了一番。“用现在一句流行话讲,人品问题、人品问题。”我抿嘴玩笑说道。帅锅冲着我干瞪了几眼,又哈哈大笑了起来。整家人完全沉浸在欢乐的气氛中。
二伯没吃多少,就停住了筷子。我好奇的问道:“伯,您咋不吃了“二伯不好意思的呵呵笑着说:“我也要减肥呀。”我们望着年芳68的二伯,都哈哈的大笑起来。二伯当作没听见,拿起了道具扭起了秧歌。帅锅见状笑着说:“好状态,这舞蹈由北南引,我们南方人跳也别有一番见味哈。跳得好呀,越跳越健康越长寿。”二嫂打趣道:“这么跳下去,下回我陪您老上街,人家会说咱俩是姐妹。”二伯边跳边乐呵,这日子正如她的伴舞音乐,幸福的生活越来越美好嗨、越来越好。
酒足饭饱后,我们起身返回。母亲点炮竹在门口等候,我们兴冲冲的走进了家门,围坐在自己家的火炉旁,门外开始乌云压顶,屋前的山峦只能清楚展露被雪覆盖的山尖,风雨欲来风满楼,寒风从门前钻进了屋里,“大雪消停了几天,怎么又开始下了这天怎么跟漏了一样。”母亲在门口望着这黑压压的云层。我忙走到门口拉着她进门,“雪灾年份当然会雨雪交加,门口风大、寒风刺骨。好多地方过节都被围困在雪里,咱们这边还算好,还可走家窜户。“我示意母亲坐下,父亲和帅锅都全神贯注的看着电视。我的视线也移到电视上,一支孔雀舞让我惊叹不已,一个白色的背景挂着一轮圆月,一袭孔雀长衣飘袂,翩翩起舞、神情和动作跟孔雀并无二致。舞者是一森林孕育的精灵吗她动作及创作的灵感完全源于自然的馈赠。艺术源于自然、高于生活,一个舞者的灵魂能与自然合体,这是何等空灵、高雅的境界。这是我见过最美的对自然、对艺术的诠释和解读。中国的艺术好像是追寻到自己的本真了,越回归自然、回归本我的作品,才越俱有化的风骨,这兴许是中国艺术惊世的起点。
一曲舞毕,全场哗然,现场的观众及主持人无不叹止。相声、小品仍化的精髓,赵本山草根的代表,他的形象本就牵动万众、而作品更是妙趣横生。父亲听到是赵本山的节目,脸上自然的展开了笑颜,这是他的偶像,每年的春节晚会,他对赵本山的节目情有独钟、并百看不厌。我有意将手伸至父亲的眼前,上下晃动,打乱他的节凑。父亲硬把我的手拽住不放,接着笑呵呵的看着赵本山的小品,“黄金搭档,赵本山跟宋丹丹。”父亲说着,我也随着父亲的喜好,看起了小品。“公鸡下蛋、下蛋公鸡,公鸡中的战斗鸡。”电视话音刚落,父亲笑的前府后抑,我听着也一阵狂笑起来。
晚会看罢,我起身走到门口,早已是雨雪交加了,雪像是刚跌落了神坛,一着地就被融在水里,即而寒风一吹,结起了薄薄的冰层。风吹到脸上,有种刺刺的疼痛。天空越发阴沉,好像传说中年未被赶走,惹了天神,故降风雪。我伸出了白嫩的手,接着掉落的雪粒,雪粒在年内遇到温暖,即刻化成了水珠。而屋檐上滴滴哒哒水珠,在这午后唱欢着清脆的歌谣。天神还是想用睡眠舒缓着双眼,命着黑云吓走了白昼,夜来了,父亲拉着我走进了屋里
我们一家围炉夜话,大家在一阵的嘻哈声中痴醉,帅锅不停的打着哈欠,我也睡意十足,父母亲轻推着我俩,示意大家上楼休息,我猛的一站,摇晃了两下,速速的走上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