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鹧补充说道:“还有一个,七宝郡主和皇上各有一台相机,皇上还给我爹拍了照片,这会儿就挂在我们府里正厅墙上,我爹一天要擦拭八百次,碰都不许我们碰”
柳竹溪想了想,“听我四妹说,七宝郡主的酒楼马上就要开业,这算不算新鲜事”
宁少臣挨个鄙视他们一眼,“你们这些都是众所周知的事,叫什么新鲜我告诉你们,我手里的消息才是独一份”
叶折棘瞬间好奇:“哦是什么快说来听听。”
宁少臣没卖关子,当即就道:“你们还记得袁国舅府那摊子事不”
叶折棘切了切,“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袁国舅虽然还顶着个国舅名头,但皇上早就对袁国舅不满,袁国舅那个宝贝袁多福又体弱多病,还不是亲生的”
说到这里,叶折棘突然反应过来,倏地面色雀跃:“宁世子,你突然提起袁国舅,难道是袁国舅新纳的小妾们谁有了”
“他即将老来得子”
宁少臣翻了个白眼,“哪那么容易老来得子,他是正道走不通,于是走了迂回路线。我听说,他偷偷派人把他远在深山修行的那个表侄子找了回来,这说不定啊,以后咱们京城就要多一位国舅府世子爷啰。”
此言一出,其他三人竟然都无言以对
与此同时,袁国舅府上。
袁夫人一如既往拘着女儿袁景初在自己的院落里读书识字,完全不管院外发生的事。
而那位老妾则被两名膀大腰圆的婆子看守着,苦哈哈埋头洗着粗使奴婢们的衣物,时不时抬头看一眼袁多福院落的方向,眼底全是不甘。
一墙之隔,袁多福紧闭的房门中时不时传出强烈的咳嗽声,却无人在意。
另一边主院里,依旧穿着黑色布衣的青年正在院子里打拳。
袁国舅带着下人们笑呵呵进来,见了青年,连忙一脸关切说道:“俊生啊,你怎么还穿着昨日的衣物,这些下人们怎么回事不知道给表少爷准备换洗衣服吗表少爷的衣服都脏了半点没有眼力见,活该统统拉出去打死”
后面的下人听了这话,连忙跪地求饶。
杨俊生当即停止练功,直截了当对袁国舅说:“表叔,不关下人的事,是我自己习惯了穿布衣,那些绫罗绸缎我穿不惯。再说,我早课还没做完,穿着新衣也不方便。”
早课自然是指练功。
袁国舅看着这个从小就被送到山上去的表侄子,越看越觉得欢喜,仿佛看到了自己前途坦荡的未来
他一张胖脸露出和煦微笑:“俊生,表叔之前没有说清楚,其实这次叫你回来,表叔是有一件大事要交给你,这练功之类的小事以后你就暂时放放”
闻言,林俊生忐忑询问:“表叔,不知您说的是什么大事”
袁国舅:“此事跟七宝郡主有关诶,俊生,你怎么了”
杨俊生:七宝郡主我熟,我就问了一句七宝郡主是谁一群人冲上来就揍我,好可怕呜呜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