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问题也一直是她的痛,原本她和乐韵相差三岁,怎么也不可能同届,偏偏姓乐的跳级赶上她,成绩还总是压她一头,家里人提及乐韵,总是“你看乐韵比你,成绩那么好”怎么怎么的,她听得耳朵都起老茧了。
“报警狗改不了吃屎,果然没错的,你报呀,这种事你们三年前的高一就做了一次,三年后又想再来一次,是不是觉得三年前没受到惩罚,所以皮肉痒痒了”
乐韵讽笑的看着张同学,拳头捏紧:“张婧,你瞪眼什么用有种来战,三年前我能打趴下你,三年后的今,我照样能打趴下你。”
“乐韵,你个有妈生没妈养的野种,你个害人精搅屎棍,活该你妈不要你”张婧气昏了,跳起来冲向乐韵,张牙舞爪的抓向乐韵的脸。
听到她吐出来的脏话,乐韵眼睛一下子红了,她出生不久,妈妈抛下她和爸爸跟一个男人跑了,从到大,她听了张婧和村里几个喜欢事非的长舌妇们的无数闲话。
时听别人指指点点,她总会去打人,最后要么被人反告黑状,要么被气得哭着回家告诉家长,奶奶总搂着她掉眼泪,爸爸闷着头,有时气不过自己砸墙发泄。
后来,她长大些,也慢慢懂事,仍然跟人打架,却不再回家诉苦,三年前奶奶去世,留下她和爸爸相依为命。
别人骂她,她可以不计较,为什么要牵连她的爸爸
乐韵气得眼睛发红,一把丢了手里的塑料袋,一头撞向张婧,完全是拼命的架式。
张婧毕竟年长,个子高,乐韵一头撞过去,两人以拥抱的姿势相碰,那一撞,两人都被撞得头昏眼花,歪歪倒倒的晃了晃。
乐韵从就和比自己大的孩子打架,有丰富的经验,反应也灵敏,没等对方回过气,她的拳头“砰”的一下砸在张同学下巴下。
张婧痛得“唉哟”嚎叫,手臂乱抓抓到乐韵的头发,用力扯;
被人扯到头发,乐韵也没管,同样一手抓住张婧的头发,另一只拳头如雨点般的砸,一拳一拳的砸饶下巴和脸,眼睛,还用脚踢对手。
她是打架王,发起狠来不要命,每一拳都是用十成十的力气,几拳下去,张婧疼得痛哭淋涕,下意识的用手捂脸,被乐韵一个扫膛腿扫得“砰”地倒地。
张婧摔了四仰屁股跨坐到她身上,用力的掐她的嘴:“王鞍的多嘴婆,你在背后三道四我坏话我不计较,你诬谄我我也没计较,你真当我怕你不成,你个八婆从到大就嘴贱,姑奶奶今撕烂你的嘴,看你以后还贱不贱”
张婧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胡乱的架挡,一边嚎嚎乱哭:“呜,痛,痛死我了,乐韵你个野种,你敢打我啊呜救命-”
一个红了眼,一个痛得乱嚎,两人打得难分难解,战斗正激烈着,后面传来怒气冲冲的大吼:“你们两个在做什么给我停手”
魔眼小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