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印懵逼得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您的孩子为什么这,这什么情况”
白衣女子苦涩的笑了笑,道;“世事莫测,若非有不得已的苦衷,又有谁愿意母子分离”
她眼睛看着远方天空,悠悠道:“三百年前,我为了领悟更进一层的境界,离开碧海山却遭遇了此生情劫自从我发现怀上了孩子,便隐居在这南疆”
“恍惚一百五十年过去,昨日一朝分娩;却被有心人谋算,泄露了我藏身之所安乐日子,毁于一旦。”
“我虽为妖,但此生向善,少染因果,手上从未染无辜之血。如今遭此横祸实乃无妄之灾”
“如今我即将远行,沿途必有不断的追杀战斗,敌人强大至极,而我分娩不久,战力丧失大半;若有激战,又是必在高空罡风凛冽,孩儿全无半点防身之力,也不能放入本灵空间,必死无疑。”
“而且这一次背刺,出自妖族高层,即便侥幸归去,也难免有后续纷扰缠身。带着孩儿,连孩子的一成生机,我也未必能保得住。”
白衣女子淡淡的笑了笑,笑容中却充满了疲倦与厌倦,眼底闪过一丝悲哀。
“所以,带着孩子同行,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恕我冒昧这孩子父亲呢”
白衣女子眼神中闪过一丝至极的悲恸:“昨夜为了掩护我带着孩子逃走他以一己之力,吸引了所有敌人的注意力,如今,生死不知”
“此仇此恨,今生今世,碧落黄泉永无消解”
白衣女子深吸一口气,低低的说道。
风印强行忍住瑟缩的感觉。
他能感受到,这低声细语之间,那滔天的仇恨与怨毒。
想想也明白,本来幸福的一家三口,安安稳稳过安乐日子,却一夕变天,被生生逼得家破人亡,妻离子酸,谁又能忍得下这口气
“恕我冒昧,敢问夫人为何会找上我在下修为浅薄,纵然一言九鼎,言出必诺,但一个力有未逮,难免会造成遗憾”
“而这种后果,不仅夫人您承受不起,我也是承受不起的。”
这是风印最最想不明白的地方。
“我们七窍灵猫,天赋能力便是趋吉避凶。”
白衣女子道:“方圆三千里,唯有先生这里,隐隐有天运,让我生出安全之感,能够护得住孩子周全”
白衣女子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些话没有说出来,只是道:“还请先生,答应我这个请求。”
她的脸色苍白,近乎没有血色。
之前相隔稍远,颇有肌肤胜雪之感,现在距离较近,风印隐隐感到,这位自称是妖族灵猫一族的女子,分明已经受了很重的伤。
但这种说法未免无稽。
天赋能力趋吉避凶
感觉自己这里安全我能护得住孩子周全
这凭感觉
纵然在这等时刻,风印仍旧不免思想开了一下小差,想起了一首歌:跟着感觉走。
说句心里话,我这单薄臂膀,哪里能够让这位妖族强者感觉到些微安全
真的不是开玩笑吗
“先生允我请托,我也不会亏待了先生。”
白衣女子纵然重伤,但言语间仍尽是温婉平缓,声音柔和,道:“我们隐居的地方固然被发现摧毁,但是我们的另一处修炼地却还安全之所以来到隐居之处,完全是为了孩子分娩顺遂”
“若是先生答应,我可以给先生一份身份密匙只等先生修为到达先天之上,便可以去我修行之地,里面有我给先生的些许回报。”
说着,她手腕一翻,手心里,出现了三颗亮晶晶的东西。
风印胸前的小刀,突然炙热的发烫起来。
这种灼热,风印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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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