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查看一个战国时期的酒壶的时候,一股微弱的地气便从那里面渗透了出来,然后被他的身体吸收了。
那一刻,就像是一滴甘泉落入了他的丹田之,非常的舒服,只可惜就是有点少。
不过少归少,总算是比较安全,不像之前在秦陵附近的时候,险些丢了性命。
滴水穿石,积少成多。
这一圈转下来,张天元竟发现自己体内那条隐隐约约的长龙,已经越来越明显了,俨然有朝着雏龙境界突破的迹象。
他没有停留,从陈列馆出来就直奔二号坑而去,陈列馆距离二号坑最近,这算是抄近路了,反正以张天元的经验,兵马俑的三个坑,从二号到三号再到一号的话会比较好。
不然看了一号再去三号最后到二号,你会越看越失望的,反过来的话,就会越看越兴奋,感觉完全不一样的。
当然,这只是对一般人而言,如果是专家,那就不必遵循他说的这些了,即便是二号坑,专家也能看出些门道来的。
张天元发现,兵马俑内的陶俑所含的地气明显比物陈列馆里的更加丰富,也难怪,这东西就是用土烧制而成的,含地气比较多也正常。
从二号坑到三号坑,张天元的境界就已经提升了,原本隐隐约约的长龙,化作了一条活灵活现的雏龙,尽管体积小了,但是所含地气明显是提升了很多。
到一号坑的时候,张天元的步放慢了许多,到了这里,他就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
看到那些斑驳陆离的陶俑,他真恨不得用补字诀去把那些都补好了,恢复了。
只可惜他现在的地气还是比较少,他站在外面的保护栏旁尝试了一下,消耗光几乎所有的地气,也不过才能够将陶俑身上一道一厘米左右的缝隙弥合了,而且还不够完美。
“果然不愧是几千年前的东西,这珍贵程度不一样,修补起来困难度也大大增加了,就更不用说仿制了。”
带着些许的遗憾,张天元这才离开了一号坑,然后就往外面走去了。
转了这么一圈,不知不觉间,两个小时就已经过去了。
离开兵马俑遗址博物馆,本来还可以免费乘车前往秦陵去看一看的,不过张天元放弃了,他主要还是怕出事儿,那里的地气太过浓郁,对现在的他来说只有坏处,可没有丝毫的好处,他可不想死啊。
从遗址博物馆出来,就是长长的商业街,这里设计得也很有意思啊,出来之后,你必须得穿过长长的商业街,否则就别想离开这里了,这也是为了让当地的村民沾点便宜,赚点钱而已。
只可惜张天元的村距离这里较远,就没这福气了。
不过这街道两旁卖的东西,大多都是赝品和仿品,当然了,按照国家的法律规定,他们即使有真得,那也不敢卖啊,贩卖国宝,那真得是要坐牢的。
张天元在商业街旁的店里吃了一顿热气腾腾的胡辣汤,再加上两个肉夹馍,填饱了肚,就准备坐车回家了。
谁想刚到路边,就接到了徐刚打来的电话。
“天元,有事儿找你,大事儿,赶紧过来啊!”电话那头的徐刚显得很是着急:“你知道我店铺的位置吧,直接来这儿,我等你。”
张天元没有多问,徐刚比他混的好,平时很照顾他家里人,再加上两个人本来就是好朋友,这朋友出事儿,能有不帮忙的道理吗?
所以他就没耽搁,直接坐上了去西凤市的长途车,大约一个来小时左右就到了西凤市火车站,又转车直奔徐刚的店铺而去。
徐刚的玉器店就开在**街里,这里本来是有名的美食街,不过也有卖玉器、纪念品的,并不奇怪,徐刚托了熟人,才在这里站稳了脚跟。
看到张天元,徐刚就好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把将张天元拽进了玉器店里面。
“怎么回事儿啊?”张天元问道。
“有人要用书法换我的玉器,你帮我给看看吧。”徐刚指了指坐在那里的一个人,面有凶相,不像是什么正经人。
“我看看是什么书法!”张天元没理会那人,对徐刚说道。
徐刚过去,将那人手装帧非常精美,看起来的确有几分古风古韵的书法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然后放到了桌上。
张天元看了看,读道:“‘夫天下之土,养天下之民,至给也;人多则生者愈众,庶为富基,岂有反以致贫者哉?’嗯,这个话像是包倦翁所说,看起来倒是有几分真切。”
“包倦翁是谁?我不认识,我这书法是包世臣的!”那人没好气道。
这话倒是将张天元给逗乐了。
“你知道唐伯虎和唐寅有什么区别吗?”张天元问道。
“你当我傻啊,唐伯虎和唐寅不就是一个人嘛,我又不是没上过学。”那人倒是很有底气地说道。
“哈哈,你既然知道唐伯虎和唐寅是同一个人,那么为何非要将包世臣和包倦翁当成两个人呢?”张天元乐了。
那人倒也不傻,听到这话,就知道自己出丑了,但是还挺着脖说道:“啰嗦什么,包世臣比起唐伯虎名气差远了,我不知道他很奇怪吗?你就说我这书法是不是真得吧!”
“你这话倒也有理,如果不是专门研究书法的人,确实会误以为包世臣和倦翁是两个人,不过这年头不是有百度吗?随便搜搜也该知道了吧,难道你急于出手这副书法,所以竟然连问度娘的时间都没有吗?”张天元一边说着,一边将那书法仔细摆开,动用了鉴字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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