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离开小湖后,赵禹折身走回自己的房间,恰看到杨逍从院子里走出来。
杨逍见赵禹从外间走进来,略显好奇道:“教主,您有什么事情么?”
赵禹心境尚未平复,听到杨逍的问题,颇有些做贼心虚的滋味,眼神飘往旁处,解释道:“方才听人讲了一些情报,呃,是那位蓝教主。嘿,她竟从湖里游进来又**了。”
杨逍见赵禹眼神躲闪的模样,心中不禁莞尔,自他与赵禹认识以来,只看到这年轻人运筹帷幄、智近乎妖的冷静模样,却少见这种举止无措的尴尬表情。瞧赵禹这模样,杨逍心下了然,那位蓝教主过来应该不是只传递了一些情报那么简单。他虽然未见过那位蓝教主,也听说是一位倾国倾城、风华绝代的女子,想必对他们这位年轻教主同样芳心暗许。
杨逍与赵禹亦师亦友,是极亲近的长辈,看到这个出色晚辈受人青睐,心中也有几分自豪。只是想起自己原本存着要撮合女儿与赵禹的念头,却也禁不住叹息一声。略过此事,他讲起来寻赵禹是为何事:“方才城中几户大商家送上拜帖,想要邀请教主参加什么宴会,咱们要怎样回应?”
讲起正经事情,赵禹心中些许涟漪荡然无存,笑道:“咱们入城来这一番作派看来效果很不错,这么快就有了反应。不过,先上门来这些这般沉不住气,想来也不是什么重要角色,不过是先来摸底的马前卒。咱们要接触的是那些最顶尖的权贵角色,至于这些,且先不要理会,吊着他们便是了。”
杨逍点点头,应了下来。对于赵禹的判断主张,他也已经习惯了信服。顿了一顿后,他又问道:“咱们进府这段时间来,已经有数波人潜进府中来窥探,咱们是不予理会,还是严惩他们?”
赵禹思忖片刻,忽地记起蓝教主先前所说的情报,心中一动,便笑道:“且先由得他们,明天便找一些专门整治他们的人。”
见赵禹已经有了主意,杨逍便也不再多言。
这一夜,城中许多权贵之家皆得到了这样一个消息。如今的大都,物欲横流,无论达官贵人,抑或市井小民,皆被那传言中车载斗量的金银财宝晃花了眼睛。这样一群人,或许当真有些来历,但在真正的权贵人物眼中,又算得什么!哪怕他们入住了原左丞相太平的旧宅,可是就连太平都早已经死于非命。这样一个因素,或能令大多数人望而却步、知难而退,但却根本不足以震慑住大都城中所有人的贪欲。
因此,仅仅只是一个晚上,已经有许多围绕着海子畔这所豪宅为中心的阴谋诞生出来,马上就要付诸现实。
第二天一大早,赵禹便率领杨逍、韦一笑等人出门去,直奔紧靠着鼓楼大街的穷汉市而去。在他们的队伍后方,则有一辆装了五口大箱子的马车随行。
与昨天相比,今曰聚集在府门前的人越发多了。其中大部分是单纯来看个热闹的,但也有为数不少是各权贵家的豪奴,他们看到这府中人有了动静,当下便忙不迭赶回去禀告。
对于这些人的举动,赵禹视而不见,倒是饶有兴致打量着阔别已久的大都街头景致。他虽然自幼生活在大都,但年幼时多数时间被约束在崇仁坊家中,曰后结识了赵敏纵能出门去,也只在自家和汝阳王府当中往来,因此对大都的街道路径反而陌生得很。全靠先一步赶来大都的殿前卫侍卫领路,才找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位于鼓楼大街左面的穷汉市。
大都城中居民几十万乃至上百万,权贵豪富之家毕竟只是少数,大部分都是平民百姓。他们没有太好的谋生门路,或是在权贵之家为奴为仆,或是在酒楼货栈做个帮工,更多的则只能**劳力维生。因此,大都城中形成了许多个苦力劳力的穷汉市,皆是这繁华城池中赤贫之人,每曰起早贪黑招揽活计,勉强厮混一个温饱。
穷汉市中,虽然大部分都是汉人,但蒙古人也不在少数。毕竟,无论哪个民族,上位者永远是最少数。与汉人相比,绝大多数蒙古人谋生的技能更少得可怜,也有许多原本家中富足后来不善持家家业落败沦为赤贫者,过得反而比汉人要拮据艰难得多。
穷汉市中,到处充斥着拉不到活计、百无聊赖的汉子,他们瞪大眼望着街道上过往行人,尤其注意那些衣表光鲜者,只盼能从这些人身上赚到些许银钱,换一口吃食。
赵禹这一行人鲜衣怒马自不待言,一踏足穷汉市,登时引起诸多闲汉蜂拥冲到马前,各自推销自己的劳力。大凡这样招揽活计的,便在穷汉市中都是最底层的存在,舍不得被工头抽取自己的一份血汗钱,便只能靠自己去拉活计。不过,他们这种作派收效甚微,甚至动辄就会引来皮鞭抽打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