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西北风呼呼的席卷着雪域高原,刺骨的冰凉。天灰蒙蒙的,低沉的压抑着每一个人。又是几天没有看见太阳了,这里的人被厚厚的衣服包裹着,即使这样,还是冻得瑟瑟发抖。每个人都在诅咒着今年的恶劣天气,尤其是老人,小心的祈祷着,谁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过去,活过这个寒冷的春天。
林林总总的大小烟囱里比赛似的冒着黑烟,风机拼命的咆哮着,走到锅炉房附近,脚下的土地仿佛都在颤颤巍巍。人们都在议论,说今年的锅炉工是最辛苦的,24小时几乎连轴转。唉,谁让遇上今年这样的百年不遇的寒冬冷春了呢?
天气预报说,冷空气要经过这里,还说要有一次强降雪过程。这个年过的,人们都不敢出门了。常言说的好,“九尽了,冻硬了。”天气出奇的寒冷,冰雪没有一丝一毫的要融化的迹象,天总是灰蒙蒙的,就是出了太阳,也一样的冷。州城大人小孩都被包裹的严严实实,一摘下帽子头巾,那脸蛋冻得紫红紫红的。
好一抹高原红,那是小伙姑娘冻红的脸庞。
果真又下起了大雪。像流沙一样,打到人脸上半天才能被融化。雪越下越大,从沙子一般变成鸡毛一样,渐渐的,人们反倒不觉得那样冷了。
格桑躺在床上,静静的听着妻子替他安排公司的事务,他觉得,这个女人天生是块做生意的料。上上下下,她都处理得井井有条。她有很多的想法,她为公司今后勾勒出宏伟的蓝图。格桑觉得奇了怪了,雁南在生活上从来都是言听计从,几乎没有什么自己的想法,老公说什么就是什么,典型的夫唱妇随。她单纯,善良,犹如美玉般的无暇,可一旦涉及到生意上的事情,她的脑瓜子立马就变得灵光起来,她的大胆,她的计划之高远,令格桑叹为观止,简直和生活中的雁南判若两人,这样的女人一旦要是掌握了生杀予夺的大权,令人毛骨悚然。
保健医生给格桑挂上了吊瓶,然后回到楼下的客厅,他不想打扰这份属于格桑的温馨,有雁南照顾,他还是放心的。妻子一会儿问问有没有什么不舒服,一会儿拿热水袋敷在输液的胳膊上面,一会儿削个苹果,一会儿又喂上一口牛奶……她的悉心照顾源自于内心的那一份爱,她真心希望丈夫早一天康复。从准备结婚到现在,格桑基本上没有怎么亲自打理过生意,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影响到公司的效益的。不知为什么,自从她进到丈夫的生活里以后,格桑就一个接一个的出事,先是孩子白血病住院,再是煤矿风波,后又被李永红雇人打成这样……她陪着丈夫聊天,声音压得很低很低,生怕影响了丈夫的休息,可她又不想让丈夫默默的躺着,她知道,人往往会在孤独和寂寞时容易胡思乱想,丈夫本来就有轻微的脑震荡,过度的用脑是不利于更好的康复的。偶尔开个小玩笑,也是生活的调料。
“老公,昨晚和齐州长聊得很投机啊。”
“瞎扯,我们在谈工作呢。”
“她是官,你是民,你们有什么可谈的工作?别忘了,我可听说齐州长丧偶多年一直寡居呢,小心反被人家吃了豆腐你。”
“我有那么重口味吗?”
“切,你们男人不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吗?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和那个严晓敏肯定有一腿,你看她看你的那个眼神,勾魂摄魄啊,说说,是不是你的初恋?”
“小心眼子吧你就,她就是我高中同学,纯洁的同学感情。”格桑说这话时显得很自豪。
“你不常说一起同过窗的,一起扛过枪的,一起瓢过娼的,一起收过赃的,这四类人都是穿一条裤子的铁哥们吗?”雁南突然想起了格桑以前讲过的一个笑话。
“拜托,那说的是男人好不好。”
“同过窗的男人都最铁,男女同学就啊……”雁南故意惹格桑。
“我们真是普通同学,再说了她可是有夫之妇啊。”
“好啊,承认了吧?要不是有夫之妇你早就下手了是吧?”
格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心说要不是你姐伤我太深,我身边的女人都快一个读力营了。
“对了,我看那个拉毛书记对你也挺关心的。”
“这可不敢胡说啊,人家可是大有前途的政斧官员,小心传出去叫人家告你个诽谤罪。”格桑假装严肃。